旁边的那位大叔听到这话也瞪大了眼睛,不知道他说的这些究竟是否属实。
这怎么可能呢?
他可是广东鼎鼎有名做粤菜的师傅,除了他之外任何人做出来的粤菜,味道都好不到哪儿去。
更何况他在这方面的见解很独到,要比其他人好很多。怎么可能会被外面的厨子给直接干掉,他不服气。
“我看你们还是来尝尝我这个吧!我分别做了两道汤品,还有一道菜。”
那个人站在后面冲着他们喊了一声,可是沿途围观的那些人,压根就不想上前品尝。
他做的那些东西看起来食之无味,刚刚要那些人上去试吃的时候,都没人愿意去。
“我觉得你也要看看你做的这些东西究竟是好是坏,再让我们过去,现在摆明了你这些东西做的味道不怎么好,我们就算品尝了也没用。”
沿途的那些人冲着他们说完这话,他们几个也叹了口气。
有几个人倒是壮着胆子尝了尝他做出来的那些东西,只不过的的确确给人一种如同嚼蜡般的感觉。
做出来的那些东西味道实在太差了,甚至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。
“呸!我看各位就还是不要再吃他们做出来的这些东西了,这些都没好到哪去。”
“没错。”
旁边围观的那几个人说完这话,徐德义也拉着那个厨子从后面走了出来,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瞎了眼。
“我这可是从广东找来鼎鼎有名的大厨,你们说这话还真不怕闪了舌头,他做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会难吃呢。”
徐德义很不服气,直接走去了那两道菜面前,他倒是想尝尝看这两道菜究竟有什么差别。
这跟他想象当中倒是有很大的悬殊,本以为这次过来,但是他要找的这个大厨比是能够大获全胜,这……
“那不如二叔你尝尝看,我认为这些人的眼光是雪亮的,他们挑选出来的东西坚决不会有错。”
徐恒生话音刚落,他也急匆匆的从后面走了出来,拿着面前的那些饭菜仔仔细细的尝了一遍。
“你也看到了,你带来的这位厨子做出来的饭菜,远处闻起来倒是没什么差别,可是走进正式品尝的时候,就会发现这道菜有种食之无味的感觉。”
徐德义听闻这话也站在一旁不知所措,他说的的的确确是事实。
“饭菜做得这么难吃,还是抓紧滚蛋吧!”
“谁说不是呢?你一个做长辈的人为什么要来给晚辈砸场子?你这个做二叔的一点都不称职!”
下面有几个人一直在指责他,刚开始的时候徐德义倒不觉得尴尬,可是往后……
“二叔,我们先前可是有约定的,只要你带的这个厨子输了,那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带着你身边的这个厨子尽快离开,从今往后你的饭庄也不能继续开在我的门口。”
徐恒生直接走了出去,他们两家饭桌一直在斜对门,他早就受不了了,若是一直处于这种情况,那他不知道往后会被这个二叔影响的多惨。
还不如尽快让他把他的饭庄弄走,往后也能过的踏实些。
他灰溜溜的带着自己身边的那个人离开了,那些人瞧见徐德义离开的时候,也一直站在后面拍手叫好。
“我们徐家饭庄刚刚开业没多长时间,并且你们也知道我手上没有那么多的银两,今日为了回馈各位,我每一桌都会送一道菜!”
徐恒生站在门口吼了一声之后,大批量的客人全都涌进了徐家饭庄,折腾了整整一天,傍晚他们回去的时候,徐恒生也累的要命。
最近这些日子饭庄里的那些事情把他搞得苦不堪言,所以说来吃饭的客人倒是多了不少,可是无疑给他们增加了工作量。
“官人,我看你也用不着再这么辛苦了,实在不行我们就再从外面多找几个伙计过来,你这样一个人顶着也不行。”
楚清颜心疼的要命,回家的那一刻就一直在给他端茶倒水,连一刻都没停下。
最近这些日子他们两个一直是一同去路家饭庄的,可是一个女人家家在饭庄那种地方,什么都做不了,除了在旁边收一收银两之外,其他的什么事情都没做过。
“娘子用不着那么担忧,最近这些日子的确有些让我疲惫的地方,不过过了这些天之后一定能慢慢的好起来,我不知道饭庄接下来究竟会往什么方向来发展,现在并不是我们找下人的正常时间。”
徐恒生大口大口的喝着碗里的水,不得不说这碗里的水实在太清淡了,大多数都是些凉凉的凉白开,他对这种水本来就没什么好感。
之前他在现在的时候也会买一些带点味道的水,毕竟整日喝这种清汤寡味的东西,喝的时间久了,他的味觉也承受不住。
“对了娘子,你去看一下我们后面的小厨房里还有什么水果,把所有的水果全都拿上来。”
他灵机一动突然想起来之前喝的某一个饮品店里的饮品,所以说这里的工具不全,不过他应该能够完完全全的复刻出来。
这大热的天,若是他们能够提前推出这种东西,想必能够把其他饭庄的生意全都给挡了。
“你先等一下,我这会儿就去。对了,爹娘他们说有话要跟你说,已经在中厅等了你很长时间了,你要不要现在过去看看?”
徐恒生听到这话一个激灵立刻坐了起来,没想到耽搁了这么长时间,才说让那二老在中厅等了他这么长时间,他还真不好意思。
“往后再有类似的事情,一定要记得提前告知于我,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,没什么不好说的。”
徐恒生顾不得水果那些东西了,直接拉着自家娘子去了中庭。
“岳父岳母实在抱歉,我刚刚并不知二老一直在那等我,如果我提前知晓,一定会第一时间过来找您的。”
那二老听到这话也冲他笑了笑,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,没必要紧张成这样,更何况他们两个坐在这儿,也只当是休息了。